惡血(壞血)Bad Blood-女版賈伯斯-一個矽谷巨頭的秘密與謊言

您好,歡迎來到聽說你很棒,我是說故事的天空,今天為大家帶來的,是依據一宗科技詐騙案所改編的紀實型作品「惡血:矽谷獨角獸的醫療騙局!深藏血液裡的祕密、謊言與金錢」,故事主要敘述2005年至2017年間於美國所發生的科技詐騙案,這宗詐騙案是由紐約時報的記者獨家揭發,在事件塵埃落定後,這位記者依據他在過程中採訪的資料,創作出這本精彩的作品,作者利用群像劇的方式,透過主要關係人的側寫,去逐步構成這一篇詐騙案的主角,伊莉莎白•福爾摩斯如何從一個惹人憐愛的天才少女,成長成時代雜誌的百大成功企業家,卻又在不到一年內,從雲端迅速墜落,變成一文不值的詐騙份子。

想像一下,如果你擁有一個偉人的名字,比方說「蔣中正」或「鄧麗君」,聽起來應該還不錯吧?不過別忘了你現在住在台灣,我有一個朋友取了這樣的名字,一路被奚落到30歲,但如果你擁有兩個偉人的名字呢?這或許就決定了你的天命,不管你信不信,伊莉莎白•福爾摩斯,他從小就深信不疑,而且他表現得極好,遺傳到了父母的金髮碧眼,也繼承了家族的聰明才智,精明能幹是伊莉莎白從小的代名詞。
升上高中二年級開始,伊莉莎白開始埋首於功課,也養成了他未來少睡多工作的習慣,在畢業之前,他的成績單上,除了A以外,看不到其他的評價,但她從不以此自滿,因為成功早就烙印在他顯赫的家族基因裡,而他的父母也對這樣的天之驕子設立了相當的標準,不希望他過度倚靠家族的名望,當然伊莉莎白也知道自己的天命,不會只停留在校園這樣狹小的空間,他將會改變世界,讓世界變成他所期望的樣子。
伊莉莎白以總統獎的成績進入了史丹佛大學,當迷人的外型乘上學霸的才智,在大學肯定已是風雲人物,如果又乘上努力刻苦的自學精神,相信就連鐵石心腸的教授,也會笑顏逐開,而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在大學中伊莉莎白遇見了她人生中第一位,也是最重要的一位貴人,錢寧•羅伯森教授,這位在史丹佛德高望重的工學院副院長,就像是看著自己的孫女一樣,看著伊莉莎白為了自己的理想努力奉獻的樣子是多麼的惹人憐愛,「就像是在看著另一個比爾蓋茲,或是賈伯斯正在你的手上成長一樣,你會多麼興奮。」羅伯森教授這樣敘述著伊莉莎白,他相信這樣努力的孩子將會成功,而伊莉莎白也從不讓他失望,在學期間就與同學一起開發出一種可穿戴的給藥貼片,當伊莉莎白拿著樣品跟羅伯森教授說明時,從他的字句及風采中展現出無比的自信,讓這位老教授深深地感覺到,他已經準備好了。
伊莉莎白有一個夢想,或是說,他有一個噩夢,他對於針頭有著發自內心最深處無比的憎恨,尤其他特別憎恨抽血這個動作,他時常抱怨抽血的動作有多麼原始,抽血的環境有多麼像中世紀的刑求場景,而奇蹟就是在這樣小小的意圖當中誕生的,伊莉莎白開始去思考,有沒有可能只需要用一滴血,就可以完成整個抽血程序呢?他開始展開大量的學習,蒐集大量的資料,最後將整理好的提案內容展示給最疼愛他的羅伯森爺爺過目,這宏大的願景,襲擊了羅伯森教授脆弱的腦波,但他可是史丹佛大學的副院長,他明白這樣的理想需要有夠強的後勤去支援才能夠成功,你怎麼會忍心讓自己的孫女單打獨鬥呢?於是羅伯森教授動用他的人脈,尋找各領域的超級英雄們,他的目標不是建立一支復仇者聯盟而已,他希望能夠幫助這個天才少女組建一個伊莉莎白宇宙。
代代皆有才人出,在2004年數位巨擘才剛在市場上踩下重重的一步,這些年輕的天才在商場上開始嶄露頭角,而他們呈現出一個共同的特質,就是為了理想不顧一切,而且通常在學校都待不久,伊莉莎白也是,在大三那年,他帶著羅伯森教授幫他配置的專家團隊,帶著所有疼惜他的期待與關懷,光榮的從史丹佛大學退學,成立了他的公司Theranos,這是一個由治療Therapy及診斷diagnosis兩個字去組成的新詞,並邀請德高望重的羅伯森教授擔任董事,這並不是羅伯森教授第一次擔任董事,但是肯定是第一次為孫女的公司背書,他除了幫Theranos找人,也幫Theranos找錢,他向矽谷的大亨們推薦這位年輕的天才,也向媒體界介紹他新發現的掌上明珠,這讓一個毫無實績的新創公司如同伯利恆之星一般,引領商業界的風潮。
每天早上,在食指上扎一下,這一滴血,將可以在你家吧檯上的分析儀,分析出超過400種以上的數值檢測,你不用再擔心昂貴的檢測費用,並可以在你泡完一杯咖啡前,就得到資料,你將能夠及早發現潛在的病徵,而留給家人更多美好的時間,聽起來很完美對吧?所有加入Theranos的伙伴都聽過這個故事,對於這個願景所傳達的概念充滿期待,故事中呈現幾個要點,1.只需要一滴血2.超過400種分析3.費用不昂貴4.泡一杯咖啡的時間5.及早發現病徵,問題是,該如何把它做出來?按常理來說,既然這個產品的目標是擺在為治療及診斷去作出預先分析,那產品的準確性應該是這個公司的主要目標才對,但是小孩子才做選擇,對伊莉莎白來說,他全都要,而且要做得又快又好,這對於公司的工程師及實驗室主管來說,就是個天大的麻煩,而他們的老闆卻總是活在自己的粉紅泡泡當中,聽不進任何改善的建議。
為了要達成伊莉莎白的願望,創新團隊試圖去建造一台如同家用咖啡機一樣小,只需要一滴血就能夠在檢測出400種以上分析,團隊的第一個挑戰是,現行的商業分析儀最小至少都有30吋行李箱那麼大,相信我,你不會想把這種東西放在吧檯上的,伊莉莎白也是,他對著團隊咆嘯,要求他們必須把產品做得又美觀又小,才能符合他偉大的願景藍圖,團隊找不到辦法,只好閹割機器的功能,才能夠在最小的外殼框架中,進行測定,但這衍生出了第二個問題,因為功能不全,所以機器的誤差率非常大,也常常無法正常執行,機器動不動又會過熱,眼看距離產品的發表日越來越近了,他們向伊莉莎白反應這個問題,希望能夠延後發表,卻換來一頓臭罵,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在創新團隊面臨產品開發災難時,伊莉莎白也對於拓展公司業務不遺餘力,在羅伯森教授的加持之下,他加緊腳步向全美的投資人描繪他的願景,投資人們無一不被他低沉的嗓音及亮麗的外表給吸引,他描述著當家家戶戶都導入他們的設備,及早及時的去檢測自己的健康,將能挽救更多的生命,一名年輕的少女,卻能夠有這樣的理想,讓人不禁想要多了解一下,他到底是怎麼做的,而當你這麼想的時候,歡迎你來到伊莉莎白宇宙,這個宇宙所觸及到的層面,可以說是無遠弗屆,從醫療業界、金融界、國防界甚至是政治界,畢竟這裡可是矽谷,正是全美國最被關注的區域,而當你有家族背景又有學者的認證,就像一把萬能鑰匙,能打開慾望縱橫的箱子,走到人生的巔峰。
為了要增加投資人對於Theranos的信任,儘管產品尚未完成,伊莉莎白還是先靠管道拿到了全美首屈一指的大學醫療中心的合作研究論文,並以這個論文作為背書,帶著無法獲得正確結果的試作品「愛迪生」一起去向全球前三大的製藥公司進行提報,儘管創新團隊的人再怎麼努力的勸阻,伊莉莎白仍決定讓這個發育不完成的愛迪生上場,為當天與會的高階主管進行檢測,看著這些高階主管們興奮地伸出食指讓伊莉莎白利用檢測卡匣上的小針進行採血,創新團隊的主管嚇得命都去掉了半條,在場似乎只有他認為這個測試將會失敗,而公司將要在世界百大的公司面前出盡洋相,只見伊莉莎白不慌不忙的將採血完成的卡匣放進機器當中,執行機器的程式,機器的介面顯示了機器正在針對卡匣當中血液樣本進行混和,並流進機器當中運行檢測,一切的一切都是這麼的順暢,當圖示顯示機器已經成功進行血液讀取的圖像時,全場爆出一陣驚呼,讚嘆聲不絕於耳,只有創新團隊的主管臉色鐵青,因為他明白這台機器昨天根本就已經壞掉了,但伊莉莎白卻決定叫公司內的工程師傳送了預錄的檢驗畫面給他,臉色鐵青並不是只是因為伊莉莎白的作假行為,而是混在這群已經被迷倒在他風采下的高階主管當中,伊莉莎白仍舊展現了完美的自信。
伊莉莎白有兩個從不公開但眾所皆知的秘密,第一個是他對賈伯斯的瘋狂崇拜,從行為舉止到穿著,他似乎覺得這樣做,公司就會變得跟蘋果公司一樣具有改變世界的力量,而另一個祕密則是掛名公司總裁的桑尼是她不公開的男友,雖然Theranos的高壓恐怖統治究竟是伊莉莎白的個性使然,又或是被桑尼所帶壞的已經不可考了,但桑尼是個渾球的事實卻是員工間的共同常識,在公司當中,如果你對於領導階層的決策有任何意見,你當天就會接到公司語帶威脅的律師函,而你最好趕緊閉嘴或是乾脆一點,從公司離開,但千萬別期望這個公司會對你留下任何情面,他們只會寄出厚厚的一疊保密協定,內容簡單來講,就是你只要敢跟任何人於任何地方討論公司,他們就會派出全美最強的訴訟律師,把你告到傾家蕩產。
Theranos是間不老實的公司,但在募資上卻極有人望,自從與藥廠完成備忘錄的簽署後,雖然仍然毫無實績,卻成為全美藥局通路所競逐的寵兒,這些藥局通路同意提供Theranos數百萬美元的資金支援,換來的卻是不斷延遲的上市時間,同一套手法也被應用在面對軍方的採購上,儘管負責採購的人員極力的反對,伊莉莎白就是有辦法去規避監督,眼看這個毫無精確度可言的實驗原型機就要主宰民眾的身體健康,最可怕的並不是伊莉莎白毫無下限的羞恥心,而是當你一加入了伊莉莎白宇宙當中,這一切都是可以被原諒的,所以無論是來自內部員工的警示、採購人員的告誡甚至是主管機關的稽查,都像是微不足道的雜音,而面對這些問題,Theranos也總是有一套好的解決方式,就是解決提出問題的人,不得不說,整間公司當中最忙的或許就屬法務部門的人員,他們為了要掩飾公司的缺失,不僅要粉飾外部稽核的成效,還要緊緊盯著高達8成的人員流動率,因為他們知道,真正因為工作壓力而離職的人僅是少數,大多數的人都是對於公司不正當的作為感到反感而離開的,所以一旦讓這些流言釋放出去,那可就不得了了,必須把這些可怕的想法扼殺於襁媬之中。
取得軍方訂單的消息大幅提高了市場對於Theranos的興趣,用後台很硬已經不足以形容他的董事會了,兩位前國務卿的背書,加上曾經打敗過比爾蓋茲的訴訟律師,這樣還不夠,就連全美第一的媒體大亨都豪擲一億美金來躬逢其盛,讓Theranos的市場估值衝破了90億美金大關,而最擅長錦上添花的媒體朋友們,也不忘記來湊上一腳,他們將女版賈伯斯的名號頒給了這位瘋狂粉絲,同年度她也獲得了百大成功企業家及最具影響力女企業家的頭銜,伊莉莎白的聲望可說是如日中天,他花了非常多的時間去接受媒體的採訪,卻沒把這份精神放在改善她可悲的產品良率上,但鎂光燈及聲望已經讓他沖昏了頭,他直接將未經核准的產品上市,毫不在意他所做出的實驗檢測,將有可能會直接導致病患發生不測,但如果你的好朋友,碰巧就是全美國最有權力的人呢?這樣微小的誤差肯定不是個問題對吧?誰會知道這樣小小的裂痕卻是導致水壩崩塌的主因呢?
大致上來說,Theranos的法律嚇阻是成功的,大多數的離職員工都很安靜,對於公司的作為隻字不提,而公司也嚴格控管所有郵件的往來,不讓一絲不利於公司的情報外流,而正義之士往往不是為了社會的大義而行動,真正推動這個事件的,是來自於實驗室員工的自保行為,雖然為了要支持對於醫療檢驗空有想法卻沒有辦法的伊莉莎白,羅伯森教授找了他最信任的團隊進行協助,但是在產品開發的初期,團隊早已發現問題,在與伊莉莎白爭執過後,大多早早離職,不希望與其為伍,因為他們都了解,如果未來在檢驗上出了狀況,公司第一個切割的就是他們這些一線人員,所以每個人都想盡辦法將對話的郵件保留,意圖去證明自己在這件事情當中,是受迫去協助公司的,而這些資料便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句話用來形容Theranos再適合也不過了,利用興訟及濫訴的手段來管理公司,就像是在泡芙上面壓石頭一樣,當他們壓的越用力,剩下的好東西就越少,但伊莉莎白卻從不在意,他放縱桑尼對趕跑優秀員工,自己卻在享受來自各大媒體的吹捧,他的權力實在太大,大到能夠扭曲是非黑白,他的人脈實在太廣,產官學界無不爭相與他合作,甚至連歐巴馬政府都安排他擔任國際醫療大使,他的花費實在太兇,為了塑造他的形象,他聘請了蘋果的御用設計公司為它包裝,她也安排了最強的訴訟律師公司幫他消滅敵人,他每個月都要花將近800萬美元去支付這個款項,但他們目前開設的店舖根本無法損益兩平,他已經燒光了14億美元,而最愛八卦的記者,早已嗅到新聞的焦味。
華爾街日報的專欄記者先收到了一封信,這封信來自於一位內科醫師,他對於Theranos的檢測結果非常不滿意,因為時常有誤差,而差點導致他的病患發生生命危險,這看起來稀鬆平常的投訴信件,卻夾帶著另一個大消息,他們找到了從Theranos當中離職的實驗室主任與雇員,而這些人的證詞可以證明這間公司的檢測方式根本一蹋糊塗,這勾起了記者的興致,他開始與這些對象當面對話,卻發現這件事情並沒有他們想的那麼單純,這是個缺乏檢測能力的實驗室,但他們現在正在為全美超過一百萬人做檢驗,但卻沒人能夠為這件事情把關,因為它背後可是公權力與王牌大律師的結合,只要走錯一步,你的人生大概就到頭了,而就當你關注著他的時候,Theranos也已經開始對你展開行動了。
Theranos的行動是非常縝密的,他派出私家偵探去調查每一位跟記者接觸的對象,配合她的訴訟團隊,寄出一封封威脅的訴訟狀,讓每個收到的人都噤若寒蟬,不願再為這件事情開口,但華爾街日報的記者卻不願意放棄,他整理了完整的內部故事,也收集到了罪證確鑿的公司內部往來文件,而他也對Theranos發出挑戰,他希望這家公司能夠對他的新聞提出論證,但距離發刊日越來越近,身邊收到恐嚇威脅的人也越來越多,他卻從沒收到來自伊莉莎白的訪談邀請,但一切都如伊莉莎白所安排的一樣,就在發刊日的前一天,伊莉莎白來到了新聞媒體集團的總部,去拜會這裡的董事長,也是她最大的一位股東,他當面要求這位董事長能夠幫她處理這篇報導,他希望能運用他的影響力,使這篇報導消失。
「我相信他們會做出最好安排的」董事長說,他並沒有答應他的請求,反而他希望伊莉莎白能夠利用這件事情為自己的公司辯護,這樣公司才能夠茁壯,這件事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而這根刺也戳破了女皇的新衣,就在報導被刊載出來的那一刻,女皇只能赤裸裸地去面為她從未掩飾的那一面,他違法濫權,又草菅人命,原先的吹捧變成了嘲諷,原先的相挺變成了切割,幾千字所組成的爆料文章,在一個月內,就弄垮了伊莉莎白的百億帝國,儘管他對於自己的作為仍舊矢口否認,但她說得越多,露出的馬腳就越長,而這一切的終點就在美國的醫療主管機關強制介入後,Theranos便勒令停業,但等著他們的,是至今仍未間斷的損害賠償官司。

聖經裡提到「我差派你們出去,就像把羊送進狼群中,所以你們要像蛇那樣聰明,像鴿子那樣純潔」我們需要更多的智慧,才能夠面對社會上那些不友善的敵意,就像是羅伯森教授對待伊莉莎白那樣,他明白這個美好的想像是需要被呵護的,但他卻沒想到,自己對於伊莉莎白的寵愛,卻是讓她忘記忠言逆耳這句話的根本,而最後導致毀滅了自己,而我們在生活上又何嘗不是呢?今天的解讀希望你會喜歡,也歡迎你與我們一起聽書一起說書。最後請支持我為您付出的努力與誠意,花一秒鐘點讚、並訂閱這個頻道,然後將我的解讀轉貼給你的朋友,讓大家都知道,聽說你很棒!

留言

  1. 上一次說故事的天空帶來的是《動物農莊》,也很警世啊!聽說故事的天空做立世根本,可一試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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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豈敢豈敢,我們只是出張嘴而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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